“无论什么后果，我都不会离开半步。”睚眦紧紧地抱着元凤，像是在立誓。

“不，我也许永远都记不起来那一段过往，你现在的灵力也回来了，等到人界的界限开启之后，你该回去龙族，然后忘了我。”元凤推开睚眦，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，语气却是十分的果断。

她方才，想了很多。

睚眦没认识自己之前，可谓是顺风顺水，但就她知道的，睚眦已经付出了太多。

她自己修的无情道，根本也配不上睚眦去为她付出这些。

元凤如此骄傲的人，向来都是受尽宠爱，任性自我，第一次会有这种自己配不上那人的感觉。

“就算失去全部灵力，我也不会放手。我很后悔，四千年前的那一次放手，让我们错过了四千年。就算你嫌弃我，我都不会走的。除非你亲手杀了我，击碎我的灵魂，让我魂飞魄散。”

睚眦紧紧拉住元凤的手，不让她离开。“四千年前已成过往，记不起来就不要记了，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？”

睚眦将态度放的很卑微，他也是从未这样过，但面对元凤的时候，他却始终强势不起来。

仿佛那一个叱咤上界冷漠高傲的战神，是另外一个人。

“我以前从不信命，现在，却是不得不信。”元凤低声道。

“死劫尚有一丝生机，命也有未知变数。”睚眦抱着元凤，吩咐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伤带来的疼痛，又继续道，“不到最后，岂能得知结果，若是选错了，那也是自己的选择。我还是那句话，除非你亲手杀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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