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年,总喜欢穿心而过,站在岁月的转角,感叹生命中的聚散别离,做自己生命的主人,而不是别人眼中的看客。
刘睿宣微微地回过头来。
这话,夏阳说得。
还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朱颜怎么样说的,不要让别人纷乱的脚步,扰乱自己坚定的读研信念。
这两人,还真是,脑回路一样呀!
他和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。
夏阳脸皮太厚,不不不,是根本不要脸!
朱颜是刀枪不入!
他,一个文质彬彬的玉面书生。
有一张小白脸,脸皮还比较薄,最终只能隐马江湖了。
他也曾经想像夏阳那样不要脸,天天晃荡在清晨的钢琴室、午后的教室以及黄昏的第三餐厅。
但是,那天后,却没有再见到朱颜了,也同样没有见到二弟。
甚至连那个误会他的小黑丑,也仿佛平空消失了一般。
啧啧啧,你看,那人就是告白被拒绝的。你看你看,那人就是抱男生的那个人。
真是人不可貌相呀。对呀对呀。咦?那不是音乐学院钢琴系的小才子嘛。
真看不出来,他居然是那样的人。是呀是呀。
他是一个要脸的人,也做不到刀他不入。
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里,他果然放弃了在教室和餐厅的二点一线的晃荡,也杜绝了那偶尔瞟过来的异样眼光。
一份爱情,一段情殇,爱一曲,唱尽心泪,血写情愁别恨,彼岸花开归无期。
在五月结束的时候,他谱了一曲《春逝》,在古老的钢琴教室里轻轻地弹唱,独自,为之感动,为之落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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