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，有猫腻。

佳成睨了朱伟明一眼，当初他们为了从她嘴里打听吴恙跟校花是不是早恋了就是这副神情。

“佳成啊，人生在世有很多值得做的事儿。”见徐慧去了厨房，朱伟明明显松弛下来，“虽然有些人有些事是很好，很值得追求。但是追求的时候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佳成听不懂了，“什么底线不底线的。底线是什么？”

“你觉得人的底线是什么？”朱伟明反问她。

佳成认真想了想：“吃饱、穿暖有事儿做？”

“你的高度不要这么低嘛。”朱伟明道，“再提升提升。”

“想吃什么吃什么，想穿什么穿什么。想事儿就做，不想做就拉倒？”

“还是太低。”朱伟明摇头，“再提提。”

“还提？”佳成睨他一眼，“这个高度中国人民努力了这么久都没实现呢，你还要我怎么提？”

“你别总是吃啊，穿啊的。往精神层面走走行不行？”朱伟明暗暗有些后悔，小时候怎么就没有重视佳成的精神文明建设呢。

“精神层面……”佳成拧着眉头苦思冥想起来，精神层面的东西太费脑子了，她从来都不喜欢往这方面想。

“爸你有话直说吧。”佳成想了半天决定投降，“别浪费我脑细胞了。”

朱伟明顿了顿，叹了口气道：“好吧。我把话直说了吧。爸爸觉得我的女儿虽然不像别人那样貌美如花，事业有成。但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听话、懂事、明理的好孩子。佳成，你说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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