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成晕乎乎走出程慕青的办公室，机会和惊吓来的都太突然，到叫她有些难以消化。

“佳成，佳成。”经过前台，赵雪叫住佳成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问你啊，那个陆医生是不是照骗？”

赵雪边说边调出手机里陆一凡的照片。

佳成伸过脑袋望了一眼，这自拍拍的，装逼是装逼了点，不过去掉层滤镜还算符合真实情况。

“还行，不算太照骗。”佳成中肯评价。

“是么。”赵雪喜上眉梢，“那他说他是他们医院颜值最高的医生也是事实喽？”

颜值最高？佳成又斜一眼照片，如果不算吴恙的话，勉强算是吧。

“颜值这个东西这么主观，第不第一的，见仁见智了。”

“朱佳成，你吃错药了？”赵雪白她一眼，“好好说话会吗？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，干脆点。”

“我又没见过省一医院所有的男医生，我怎么知道是不是。”佳成学着赵雪也翻个白眼。

“那跟你的发小比呢？”赵雪暧昧一笑，“谁比较帅一点？”

赵雪一提，吴恙的脸一下跃入佳成眼前。要说谁比较帅的话，陆一凡自然是比不上吴恙的。

不用思考，就轻易下了决定，佳成自己也吓一跳。什么时候觉得那个刻薄鬼也变好看了。

“几个意思？”赵雪凑近佳成，“怎么脸红了？想什么呢？”

“红……红什么红，别满口胡诌。”佳成把头一偏，尴尬低头，不与赵雪对视。

赵雪也不追问，扯着嘴角似笑非笑。这种反应还是挺有意思的，感觉有点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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