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佳之恨他，却又杀不了她。她心中背负了太多的仇恨和愧疚，以及被一次次打败的挫败感。这些杜止谦都知道，所以他才觉得无力。

韩佳之半夜醒来一次，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时间，发现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。她起身上厕所，结果在客厅看见了还在办公中的杜止谦。

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杜止谦正在办公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最后什么也没说，转身回去房间了。

她躺在床上，心中思绪万千。
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，韩佳之感觉到杜止谦回来了。她闭上眼睛，假装睡着了。

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演技太差，被杜止谦发现了她的假装。只听见杜止谦在她耳边轻声问道：“是我吵醒你了吗？”

韩佳之把脸窝进被子里，没有回答杜止谦的问题。

杜止谦又问：“饿不饿，要不要吃点东西？”

韩佳之只是摇头，没有说其他的。

杜止谦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，自言自语式的日常。他躺下床，轻声对韩佳之说了句：“晚安。”

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。

第二天醒来时，韩佳之听见了杜止谦的动静。酒店工作人员送来早餐，杜止谦把早餐摆在餐桌上。

韩佳之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杜止谦。

杜止谦回头看到了正在看着他的韩佳之，他解释道：“今天起晚了，没时间做早餐，所以就让酒店做了一些早餐送上来。”

韩佳之走到餐桌上，酒店厨师应该是外国人，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粤式早茶。卖相看起来不错，韩佳之尝了一口，味道却没有那么正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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