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。”顾好好突然喊他，“你放心吧，在我心里，你永远是我的师父。”

“呸呸呸！”褚裕丰啐，“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快死了似的。”

顾好好：“噗！”

气氛瞬间缓和。

“唉呀。”褚裕丰忍不住感叹，“这世界真小，想当年，你才14岁，我带你去京都，当时就特别想让我所有的朋友都能认识你，也显摆一下我收的徒弟有多厉害，结果当时你突然放弃比赛，一个人飞回南城，后来又有好几次阴差阳错……可能这就是冥冥中的命运的捉弄吧。当然，现在也不晚，其实老时这人还是挺不错的，我也相信，他一定会很疼你的……”

“师父。”顾好好打断他，“最近我在论坛上看到一个帖子很有意思，养了10年的宠物狗和陌生小孩”，发生灾难时你只能救一个，请问你救谁？”

褚裕丰想了想，“当然选择救人了。”

“但你知道吗？投票选择救宠物狗的人，比选择救陌生小孩的人多出整整一倍。”

褚裕丰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他们的理由是，害死陌生小孩的是灾难而不是他们，但是宠物狗是跟他们有感情的，在他们心里，宠物狗等同于他们的孩子。”顾好好说道，“其实人都是自私的，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饿死病死，但你看到有谁愿意省下自己的狗粮钱去就他们吗？”

褚裕丰：“……”

他有些大为震撼，“小徒弟，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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