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泉，我爱你！”

他却只是笑了下，没有回答。

“你爱我吗，阿泉？你爱我吗？”

“我爱你！”他说着，滚烫的大手覆上她那光滑的背。

“我是谁？阿泉，我是谁？你爱的，是谁？”她流着泪，问道。

那咸涩的泪水，从她的唇边流到了他的舌尖。

他没有回答，只是捧起她的脸。

“你是谁呢？是希悠吗？”他问。

他已经有点看不清了，或者说视觉和大脑的记忆联系不起来了，看着眼里的人，却不知道是谁。

“你爱希悠吗？”她望着他，问。

他笑了，道：“你不是希悠！”

她愣住了。

“为，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希悠不会这么主动！”他说。

她的心里苦笑了。

“你说的对，我不是希悠！”

他笑了，抬手抚上她的脸，道：“不管你是谁？”

“喜欢吗？”她问。

他闭着眼，笑着点头。

他不知道她是谁，那么，她就变成另一个人彻底疯狂一次好了。

她也想要放纵，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，变成不是方希悠的人，她，想要，疯狂。

许久之后。

方希悠的脑子里，几乎没有了思维。

真的，太好了，这件事，真的感觉太好了。

曾泉身上的高热也消退了，血液里的酒精也挥发了很多，自然，意识也开始清醒了。

可是，她，她怎么会？怎么会这么，主动，这么——

刚刚发生的一幕，每一个细节，在他的脑海里开始回放，那些他记得的事情回想了起来，不记得的，模糊的场景也开始清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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