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我和陛下孕有一女,沅沅很可爱也很聪明。
你便是曾经在她心里留下了点影子又如何?
一年不够,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,我总是会把你这影子给赶走。”
“你做不到的,做不到的,做不到的。”谢容许这话更像是在告诉他自己。
谢清邀一把捏住谢容许的脸:“如何做不到啊?前……凤君。”
谢容许:“你不行的……”
谢清邀一甩手,扬起一抹惊艳的笑,恰如人间富贵花开:“如何不行啊?
我是凤君,我生下的孩子,是她唯一的血脉,她对沅沅有多好,你知道吗?
可是,她便是待沅沅好,也会因为沅沅折腾我而惩罚沅沅。
她为了我,可以顶下朝堂大臣们的压力,不去宠幸别的侍君。
我是剑客,她允许我带剑入御书房。
便是百年之后,我和她会合葬。
这些,都与你谢容许没有关系。
人们提到谢容许,便是通敌卖国的罪人。
无论是在上凰,还是在晋安残存的旧部,你都是罪人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……
十年后。
上凰女帝凤栖病倒,太医查证,女帝身中奇毒,女帝凤栖命不久矣。
女帝凤栖传位其唯一骨血凤沅公主,谢丞相辅政。
平淡又幸福的生活过了十年,时间一久,谢清邀都以为“命不久矣”是假像了。
谢清邀哀求着:“阿白,能不能别走?”
予白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湿润:“我这身体坚持不下去了,十年,还不够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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