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，那戏班便来到了季染的院子里唱戏。

王姨娘还将萧慕情邀请到了院子里。

萧慕情看着台上的嬉笑怒骂，只是淡淡问道：“姨娘是特别喜欢这个戏班吗？前日才让人来过，今日就有让人来了。”

季染抢先回答道：“这戏班新排了一场戏，叫狸猫换太子，我母亲觉得新奇，故而将人找来。”

“新戏？我怎么不知道这戏班排了什么新戏？前日来的时候，我还和班主聊过，班主未曾说过，他们有排练新戏。”萧慕情故作不解道。

王姨娘立刻解释：“王妃这就有所不知了。他们演戏的，在戏出来之前，自然是要保密，不能让别人听了去，以防旁的戏班有样学样，他们不就没活路了……”

他们离舞台近，而此时舞台之上并无锣鼓喧嚣，而是一段戏文中留白的时间，此时台上寂静，台下却喧哗。

台上的人听到了台下的话。

其中一名演小厮的戏子竟一个不甚，手中拿着的书卷落了地。

他脸上浓墨重彩，却也难掩脸上惊恐表情。

好在他并非主角，并不妨碍整部剧作，等锣鼓喧闹起来，亦是将他拉回了现实。

戏台上的主角将地上书卷不动神色地又捡起放回他的手上。

等这场戏结束之后，那演小厮的戏子亦是缓缓下台。

萧慕情喝了一口手边清茶，等着下面好戏上演。

……

临到晚上的时候，戏班众人拿过赏钱从后门离开。

他们是下九流，自然不能出入王府正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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