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一知道的是：他不想楼三疏远他，他想要他们的关系跟以前一样。

楼三定定的看着楼一，他想：楼一很幸运，早早遇到爷，所以他性格里单纯的一面被厉宸保存得很好，有时候楼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近乎纯粹的性格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，像是清澈的河水，能看见河底的鱼儿与石子。

但同时，他想事情很直接，有时候甚至相信鱼与熊掌可兼得，就像现在，不逼他，他永远拖着，对自己不了解和陌生的区域停步不前。

楼三狠狠心，用从没有过的疾言厉色对楼一说。

“楼一，想好答案再来和我交流，无论什么答案，你都是我的好兄弟。”他累了，只想要一个答案，那些日夜挣扎的日子，他不想继续了。

楼三说完，不看手脚无措的楼一，打开车门径直走出去，找个地方肚子独自舔舐伤口。

楼一独自坐在驾驶座上，目送楼三离开的背影，他委屈的抿嘴，心里酸涩不已。

“我只是说不出口而已，你像以前一样哄哄我！”低低喃喃的嗓音在空旷的车内响起，可该听见的人早已远去。

楼三进门的时候，厉宸把纪瑶抱在怀里投喂，眼神柔和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，而被他搂抱在怀里的纪瑶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电视剧，看得那叫一个入迷。

“爷。”楼三走过来，恭敬的面对厉宸问好。

厉宸把手里牙签上插着的水果喂到纪瑶嘴边，等她张开红艳艳的小嘴把水果吃进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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