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明明记得那记到井水打在身上的时候，就连灵魂都差一点被冻死。返魂丹再好，也应当解不的！

没人回答，小鸡与合欢都各自依靠在树上沉睡。

寒气虽暂时没有带来伤害，那一掌却是拍得结结实实。返魂丹也只是吊回一条命，伤势还得慢慢调理。

恢复了一些力气，再睁眼时大家商量的那四字的答案也是各有己见。

突然，一直沉默的善于动了，他没有理会大家，而是自行上前一步对那天上的火焰眼睛用上古语言回答：“何为道？道便是路！脚下路！犹如前辈你问的这个问题，这般回答便是我的道！”

因为听不懂，所以也不知晓他回答了什么。在他们眼里，那巨大的火焰眼睛与善于对视，差不过压抑的气氛过去了半个时辰，愣愣的善于突然倒退几步吐出一滩鲜血。

“善小友！？”

他几分虚弱的摆了摆手，眼中却是不可置信的狂热。

抱拳，恭身：“多谢前辈指点！”

显然，在那寂静的半个时辰里，善于得到了一份只属于他的造化。

难掩的嫉妒，可有无可奈何。谁让这眼睛不理会他们，而这里只有善于会上古言语！

文字一变，第二问题：何为天？

善于答：“是规则！也是牢笼！天画出了这一方天地，世间万物便要在里面的一条条道上遵守规则！而之所以说是牢笼，是因为要遵守规则，所以永远出不去这天！除非……”

话语顿了顿，他第一次抛去那憨厚书生的感觉诡异一笑：“非常有一天能强大到不需要遵守规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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