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予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仅仅就是他回去的一日空档,郁烨就被郁广冀带走。
“殿下,属下失职!”
一排排黑衣鬼卫跪在地上,战战兢兢地等候上位人的处置。
哪知他们赶到之时,郁烨已被押解出门。
“回戒堂,自行领三十钉鞭。”
话音一落,底下之人心凉了半截,且不言他们熬不熬的过这三十鞭,就算熬过,恐怕也是半身不遂。
但他们主子的性情要已知晓,这般惩罚已是定局。
“是!”底下人立即领命。
立在一侧的戾风上前,出声道:“主子,接下来该如何?”
谢予迟微微一笑,唇畔笑意冷得触目惊心。
“当然是将人抢回来。”
他缓缓从桌前站起,对身侧人开口:“朱正是吧?”
“小人在。”
“你重伤未愈,还是要跟随我前去?”
“是!”
谢予迟点点头,轻声道:“你倒是个有心的,不过若是丢了性命……”
“小人无悔!”
“好。”谢予迟缓缓凝目,手里攥紧了冰凉的冷玉。
同边境的水生火热,形势多舛相比,京都反倒是一片平静,更确切的说,是沉寂。
廖云淮已经称病离朝半月,如今闷在府上喝喝茶,看看书,作作文章,好似闲适异常。
但沈言是看清了他藏在心底的不安与担忧。
郁怀瑾离京前叮嘱他,离朝廷越远越好,最好是一丝政事都不要过问。
眼见着郁广冀僭越专权,擅断朝政,他怎么可能做到心如止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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