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若是牵绊太多,忧虑与阻碍只会接踵而至。
正如幼时每每出宫同乾安帝狩猎之时,看着麋鹿白兔的郁烨都在想着她不良于行的兄长在做些什么,是否无聊。
可她也只是在心中挂念,若是乾安帝未回,还是需要奉陪到底,回京后带上一两只野物再赶回别苑探望。
后来及笄之后,朝中明争暗斗愈发显现,她便开始忧心哪些该死的人未能除去,又有那些人阻碍了她行事。
一时想歪,郁烨忽的浅浅叹了口气。
这回她又像两年前独自离开,心境却是截然不同。
原由很简单,她同谢予迟关系早就不可同日而语。
那晚后她仓皇逃脱,除了即将面对错误的无措,便是无法面对他身份的慌乱,而现在……更多是不安与迷惘。
再仔细比较掂量一番,还是认为将他留下最为稳妥。
西境的秋日来的急,凉意已经率先袭来。
正是清晨,路边的干叶荒草蒙上层细细的霜渍,不合时宜想要钻土而出的草虫仅仅是冒出了个头,便被寒气逼退。
掺了冰渣的脆生泥土被车轮狠狠碾压过,发出咯吱咯吱的裂开声响。
马车内唇色有些发白的郁烨裹着一件狐裘靠在车壁上,双眼紧闭,眉头也蹙起许久。
细看下来,才发现她手里紧攥着谢予迟送她的那块墨玉。
无论如何都未想到,他会将自己的黑衣卫送给了自己。
虽然书墨曾对她说过,它察觉到那支黑衣卫在跟着她们,但郁烨一直没有唤过他们出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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