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上的剪影时隐时现,同暗黄色的烛火一摇一晃,也不知是飞蛾也懂心绪杂乱还是山雨欲来,他们纷纷朝着窗纸撞击扑棱。
庭院里的竹枝哗啦啦地乱响,惊得草丛里的鸣虫都息了响动。
当屋里沉重的捣药声重新变得急促,一双隐进黑暗之中的鞋缓缓踏上门口台阶。
吱呀一声,木门被晃悠悠地推开。
白柘的动作停住,右手抓起桌上一把土茯苓丢进药臼中。
“不知二皇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。”连视线都吝啬朝走进房门那人投去,白柘不咸不淡出声,然后继续捣药。
谢琉笑着将屋内环顾一周,随后云淡风轻地开口。
“当然来看看大祝司为我们殿下制药制得如何。”
捣药的动作停住,白柘一把丢下手里的杵棍,没好气的说:“他手上的伤压根儿就没那疫病,你不是一早便知道吗!”
如绸缎般的白发用红绳简单系在后头,他深邃而吸人心魄翠绿色的眼眸中满含怒意。
“那是自然,我怎可动摇国之根本?”
“国之根本不是傀儡!”白柘几步上前,一把拧住谢琉衣领,“你们在谢予迟身上动了什么手脚?”
虽未在谢予迟身上发现染上疫病症状,但白柘却发现了他体内含了另外一种毒。
这毒藏得深,也够久。
“若是以前楚颖太子死了同我没有丝毫关系,但如今他是阿烨的人,我就要替阿烨保他!”
谢琉面容平静地同白柘对视,忽的恍然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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