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散了以后,邀雨拉起娇娘就躲进了自己闺房,这次她连子墨也没留。
娇娘提及及笄一事,让邀雨意识到,不在母亲身边长大,很多女儿家的事情她其实是一窍不通。难得有个可以说话的,邀雨当然不能轻易错过。
娇娘见邀雨面带桃色,欲言又止,猜出了她有事不好意思开口,便主动问道,“每月可有来奎水?”
邀雨只愣愣的,满眼的不解。
娇娘摇头,“真是苦了你这孩子。”娇娘想了想,换了个说法问,“每月下体可有流血?”
邀雨点头,为难道,“每次都莫名地流个不止,要点了穴道才行。”
娇娘闻言大惊,“点穴?那怎么行!简直是胡来。那几日要用千金草熏的布帛垫在亵裤里,切记不可食辛辣,也不可受凉。”
“可是那么一直流下去,不是会死人?”
“傻丫头,那是死血,死血流光了,活血才能生出来。”
邀雨像个好学的孩子,仔细记下娇娘的话。
这一整夜,娇娘从最常注意的小事,甚至到一些房中之事,都一点一滴地教给邀雨。待天明两人从房中出来时,邀雨的脸红得更甚桃花。弄得子墨还以为她是一夜未睡,着了凉。
邀雨并未和子墨多说什么。只是后来不论子墨,秦忠志,还是梁翁,就连祝融都觉得邀雨变得不一样了。
娇娘私下又会过了秦忠志,向他道谢后,才出发回北魏了。她走后又五日,姚老将军带着兵马班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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