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牧立马兴致勃勃道:“长公主长了毒疮和湿诊,又没有化妆,自然是丑得不能看了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你们女子哪个平时不是浓妆艳抹才出街?犹其是那些千金小姐。噢!还有一个是特别的,那就是罂罂你。可这世间有几个女子能象罂罂这样天生丽质,不用化妆就国色天香的?”
夙罂被窦牧绕着弯子赞了“国色天香”四字,心里蛮受用的,觉得窦牧还算会欣赏,笑眯眯道:“丑是另外一回事,但丑也不能变成另外一个人啊。而且,长公主倒不是丑女,我的意思是,她的长相有些怪怪的。”
窦牧是什么人?他听前半句便明白后半句的人,心思玲珑,只是和夙罂在一起时,他喜欢装懵,因为装懵能和罂罂多说些话:“你的意思是说,长公主并非长公主?”
夙罂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,但她这猜测也实在是骇人听闻了,便不自觉地说道:“我没这么说。”人家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啊,难不成还是另外一个人不成?这个念头象一道惊雷般劈下来,夙罂有些心惊。
牡丹为何掉落断崖?不用说也是被人害的。那谁会害牡丹呢?夙罂作了一个假设,假设白牡丹才是长公主殿下呢?这个假装石破天惊,让夙罂整个人都懵了。这没凭没没据的,她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?
窦牧却有些担忧罂罂最近的安危问题:“如果当真如此,你可就要有危险了。长公主在京城的权力仅次于帝后,她不会放过任何有碍她的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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