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灿用力将滑雪杖撑向地面,雪板借力向前滑去。滑是滑到了坡顶,但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,紧接着他似乎控制不住滑雪板了……
“啊啊啊”的连串惊叫声中,骆灿挥舞着双手,溜下雪坡二米有余之地的他在平衡尽失的状况中往前扑去。
在以为自己要被摔个狗啃泥的功夫,有人给他当了肉垫。
他一点也没摔痛。
“奶奶。”骆灿看着给他当肉垫的人。
白露笑嘻嘻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小孙子,赞道:“不错,当初我教你三叔的第一天他连坡顶都冲不上去呢,你比你三叔强。”
糖糖此时也滑到他们身边,才蹲下问‘痛不痛’的功夫,白露干脆一个用力把糖糖一拉……
“啊”的一声,糖糖亦是摔到白露身上。
一手抱着一个孙子,白露开心的大笑起来。
紧接着三人笑着滚做一团。
与此同时,一直守在雪室外的保镖之一走进来,恭敬的说:“夫人,四少爷的电话。”
M市,疗养院。
宁可脚步匆匆的跑进病房,接着就觉得头一晕。一直尾随着她的蒙烈急忙上前一步扶住踉跄着的人。
“妈。”
凄怆的喊了声,宁可扑向房间正中的床,一把扯开那盖着的白布。那个满头白发的妇人再熟悉不过,正是母亲聂惠兰。
“妈……”
一迳喊,宁可一迳颤抖的摸着聂惠兰的头发。
全白了?
她记得母亲有一头上好的头发,很多广告公司都想请母亲去拍洗发水的广告。她还记得父亲倒台的那一天,母亲的头发白了一半,不是只白了一半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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