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松让妈妈把所有人都打发回了自己的住处,而她和殳无刃则去了那个名叫望月的公子房间。
据妈妈说,这望月原本是这春月坊相当受欢迎的公子,可是却因为多病,这两年已经很少接客了,要不是他有副好嗓子,时不时还有些老客人喜欢他唱两曲,可能早就被赶出去了。
站在这左院最里面的房间门口,安陵松轻轻地敲了敲门,不多时,里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,这咳嗽声和殳无刃的不一样,虽然同样是体弱多病,但殳无刃的咳声永远都是压抑的,带着某种不甘的感觉,可是这咳声却只有脆弱,光听着这声音就可以感觉到病人的脆弱。
安陵松有点上火:“哎,我最不喜欢和这种脆弱的小娇花打交道,你跟他们说话声音大一点,表情可怕一点他们都能吓死。”
殳无刃笑了起来,微微抬手捏了一下她的手指:“那就我来问吧。”
反正她啥都感觉不到,有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安陵松顿觉肩上的重担轻了不少:“好,全靠你了。”无知无觉地伸手拍他的肩膀。
殳无刃:“……”被非人虐待了十几年都没这么上火过。
望月的房间里依然还可以看到当年的风光,只是所有的物件略显沉旧,当二人推门进来时,一时屋,一股子药问便扑进了鼻间,安陵松轻轻地揉了揉鼻子,心道:这药味儿可真冲。
而这时,床上出了些动静,跟着,青色的床幔后有人影慢慢坐了起来:“是小云吧?你把药放药就好,一会儿我自己会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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