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梧一开口就是审案问案的套路:“那么就要问了,有谁同姚意浓与文蕖灵有过节呢?”
姜柔拿胳膊肘怼了丈夫的腰侧一下:“人家不是说了么,文蕖灵可是要给侯爷做继室的。那么,碍着了谁的利益呢?”
“侯爷的儿子们啊!”怀熙又一摊手,瞥了瞥嘴:“答案出来了!继室将来万一生了儿子呢!那现在的嫡出、嫡长岂不是尴尬,谁叫人家没娘撑腰呢!”
众宾客,包括主家在内,脖子“刷”的转过来,“刷”的转过去,就看着这几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、唱的是高潮迭起。
最后毫无意外皆是露出一副“原来如此”亦或“怎么跟我猜的一样”的神情。
琰华垂了垂眸,笑意似雪:“还真是失敬了。”
凤梧淡淡一笑,却仿佛镇抚司衙门高悬的匾额投了阴影在他清朗的面孔上:“失礼是小事,就怕人揣着不敬,蓄意挑拨惹事啊!”
繁漪微歪臻首,笑意浅浅的,仿佛屋外夕阳下的花影依依,温柔里含了几分疑惑和怯怯,而眼底却毫无笑色:“施太太,您想说的不会是这个吧?”
施杨氏面色一变再变,词儿是那么些个词儿,可该说的这词儿的是她,而不是她们啊!
换了张嘴说出来,意味可就彻底不同了。
偏这些人一唱一和,配合的好不默契,把人听的一愣一愣,这会子在场的人怕是大半都已经认定了今日之事是有人蓄意算计了。
而她,就是在里头搅合的恶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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