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于自己以前跟陆家的交情，杜医生想了想，最后还是决定越过旁边的医生，直接伸手敲了敲陆婉兮面前的桌子。

“？”

陆婉兮回头看去，目光带着困惑，“您哪位？”

劝解的话已经在嘴里酝酿好准备说出来的杜医生闻言，“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见他不出声，神情还颇为复杂微妙的样子，陆婉兮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安助理。

声音轻轻地问道：“安助理，这位医生你认识吗？”

安助理是跟在陆鸣身旁好多年的老人了，自然也跟三年一合作的杜医生很是熟悉。

只是这会儿他不好表达什么，因此便只能委婉又冷静地说道：“回大小姐，这位是杜医生。”

因为不好明着提醒她，安助理只能再压低声音，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：“也就是这次代表张家比赛的。”

代表张家比赛的？

陆婉兮眨了眨眼，很快就回过神来。

帮张家比赛，也就是说今年跟张家有合作，也就是说……

“原来你就是之前跟我们家合作的医生吗？”
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陆婉兮就这么直白的问出了口。

几乎从她话音落下那一瞬间起，整个前排坐着的医生都安静了下来。

明明是嘈杂纷乱的宴会厅，可陆婉兮却觉得自己附近静谧的可怕。

这种过于鲜明的对比，令她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和疑惑。

于是陆婉兮继续盯着杜医生，想要他快些给自己一个回答。

杜医生也没想到陆婉兮会这么直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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