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斯浤气愤道：“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？”

季斯然轻笑了一声，“他说的没错，我可不就是趁人之危，不要脸地非要嫁给他吗？我坏了人家的好姻缘，让他们这对有情人痛苦了这么多年，确实是很过分。”

言修琪忍不住道：“斯然……”

“我从一开始，就不该喜欢你。”季斯然嘲弄地笑了笑，“喜欢了你二十多年，到头来活成了全世界眼里的一个笑话，是我活该！可是你就不活该吗？”

季斯然目光愤怒地看着言修琪，“你既然这么爱她，当年为什么要放弃她？说什么为了言家，为了父母？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！为什么你就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，帮着你父亲重振公司！你选择了安逸的生活，却又把责任全都怪在我身上！你觉得对不起她，所以婚后处处冷淡我，排斥我！你既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，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！”

季斯然的话犹如一记棒喝，言修琪慢慢地闭上了眼睛，脸色灰白，喃喃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我既不是合格的恋人，也不是合格的丈夫。”

季斯然看向刑芷瑜，冷笑道：“她是你心里的一根刺，我碰不得，摸不得，甚至都不可以跟她争风吃醋！可是你真的以为她就这么完美吗？”

刑芷瑜眸光一沉，“斯然，我知道我的存在让你很不舒服……”

“那你还挺有自知之明，不过那是之前。”季斯然淡定道，“现在你对我而言，不过就是个路人，只是我这人最不喜欢做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好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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