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可……可能是我忘了说，修琪，斯然，求求你们了，不要再为了我吵架了，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这个样子。”刑芷瑜说着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斯然，如果你不放心，我回去之后就辞职……”

季斯然冷笑着打断她的话，“好啊，那你就辞职。”

“季斯然！”言修琪拽住她的手腕儿，“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针对芷瑜？非要逼她？”

“我逼她？”季斯然看着言修琪，眼神凌厉，“言修琪，我现在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，我昨天在库房没有打她耳光，今天她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，这个男人有暴力倾向！你信我，还是信她？”

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？”

“我问你，你到底信我还是信她？”季斯然不由地扬高了声音。

言修琪气得没有回答。

刑芷瑜已经哭成了泪人，“是我不好，是我没有告诉斯然，修琪，你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
“芷瑜，这件事不是你的错。”

季斯然闻言，眼神慢慢地冷了下去，两人这些年的夫妻情分，到头来还是抵不过刑芷瑜的几滴眼泪。

他说她不肯承认自己的错，说这件事不是刑芷瑜的错，信谁还用说吗？

刑芷瑜说的没错，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。

“那就是我的错。”季斯然接过话头，“所以，你信她不信我，言修琪，我明白了。”

言修琪深吸一口气，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他记忆中的刑芷瑜，温柔善解人意，根本不可能说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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