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衍辰冷笑了一声，“医馆生意这么好赚钱，还拍什么戏？”

“小本生意。”

池衍辰把合同推到她眼前，“两个选择，签，银行利息分期还款，不签，后果自负。”

签了还要还钱，她签什么签？凌一默用眼神向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，池衍辰挑眉看她，看了一下腕表，“给你一分钟。”

凌一默咬咬牙，双手环胸，给她十分钟她也不签！

时间一秒一秒过去，池衍辰看着她，最后没什么表情的倒计时，“五。”

凌一默动了动。

“四。”

她扫了一眼茶几上的合同还有钢笔。

“三。”

她气愤地看了一眼池衍辰。

“二。”

她拿起了钢笔，拽过合同，“签，我签还不行吗？”

凌一默一笔一画地在合同上写着，写完把钢笔往合同上一拍，站起身，拿过一旁的手提包，义愤填膺地说：“我签完了，可以走了吧！”

池衍辰扫了她一眼，去拿协议，凌一默心一惊，不是，您这么大老板，签都签了，还看什么？她悄悄地往客厅门口移动。

待看到协议下方，乙方那一栏上画着的乌龟，池衍辰嘴角抽了抽。

凌一默清了清嗓子，“你只说让我签，又没说让我签谁的名字，池池的签名比较顺手。”

池衍辰冷淡地看着她，慢条斯理地用刀子将协议划成了两半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安静，只有刀子划过纸张的声音，格外的刺耳。

“不想签？”

凌一默给了他一个“你明知故问”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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