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霍恒渊的一瞬，郁瑶立刻就愣住了。

视线落到霍恒渊指着她的右手上，知道那里有暗弩，郁瑶抿了抿嘴唇，干巴巴开口：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霍恒渊似笑非笑，满眼阴冷：“解释完再伺机害我？”

郁瑶连忙摇头：“没有没有，我没有要害你，我是想救你的，真的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对上霍恒渊满是讥讽的视线，郁瑶满心无奈。

可她现在要说一切都是叶彤做的，霍恒渊只会觉得她是在胡扯，所以她只能叹气：“我知道你很难相信，可是……我真的是想要救你！”

霍恒渊轻哧：“救我？从李承泽手里？”

视线扫过郁瑶衣服上的血迹和苍白的面色，想到她之前三番两次对他做出的轻薄行径，再想到她如今这般重伤虚弱的模样都是为了救李承泽，霍恒渊眼底浮出几分血腥气。

他用暗弩指着郁瑶，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，声音低柔却阴寒入骨：“你不是为了他舍生忘死吗？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……”

对上霍恒渊眼底的血腥气，郁瑶顿时大惊，再顾不上许多，急声说道：“我没有，我不是为了救他，我是为了把他推下山崖救你……结果就被射了一箭，也是真特么倒霉，不知道哪个孙子射的，我快疼死了都！”

霍恒渊眼神飘了一瞬，随即又是嗤笑一声。

“救我？”

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：“你为了救我，要杀李承泽？”

也不算杀人，毕竟知道他不会死……可这话现在当然不能说，郁瑶只是巴巴看着霍恒渊，不住点头：“没错没错，就是为了救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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