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家只能接受他们自己不做人,当水墨提出要听雨楼地契,玄武湖地契的时候,他们就生气了。
容家的想法是,我不做人可以,凭什么你也不想做人!
那就不行了,只能有一个不想做人,我就是要你的嫁妆,还是赤裸裸的白拿,你祖母孝顺娘家这么多年,我们家当家的可是当朝尚书令,内阁的重臣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要你那点钱是看得起你,你竟然还敢反驳,你算什么东西,再说你还是自己倒贴过来的,是不是清白身子还说不准,就敢大放厥词,要地契,做梦吧。
这就是容家一直以来的态度,这态度容昭毓带着水家忍受了四十多年,如今在水墨手上,他们就以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,自然可以继续让她忍受,甚至可以变本加厉。
以前容昭毓拿银子回来,毕竟不好听,容家还要粉饰一下,如今赤裸裸的要,遮羞布都不要了。
可惜呀,水墨也是不要脸不想做人的人。
思之年轻气盛,容家的人许是多年不怎么运动,一番下来,四五个大人竟然骂不赢一个孩子,容家老太太气得又一次想摔茶杯。
“老祖宗,您别气,我的条件,您好好想想,今日天色不早了,您就不用留我们晚饭了,我们先回去了,咱们改日再聊。”
容老太太一个白眼,谁愿意留他们吃晚饭似的,不要脸。
水墨起身伸了个懒腰,叫上思之就要回去。
容家的人还在气头上,一个一个没好气,连句送的话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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