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懂它的人，它是价值连城的古董，对不懂它的人，它就是废纸一张，我做不到普渡世人所有患者都爱，叶大谦那种垃圾我爱不起来，所以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。”

“看的顺眼的免费，看不顺眼的使劲宰？”

“谈不上宰，愿打愿挨，就跟sm一样，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。”

“媳妇，你怎么会突然说sm这么重口味的事儿？”

“最近看了本书，有点体会，其实sm也是一种心理疾病。”

“你快少看点这些带颜色的书吧，看的冒火了我要是不在你身边，你怎么灭口？”

“你滚开...”

小倩跟他闹了一会，她手机响了，是条信息。

“同性治疗？”小倩读了出来，怎么又是这玩意？

她刚解决完那边的事儿，怎么又来一个？

“啥玩意？”于明朗凑过来。

“有个没有名字也不肯说他是谁介绍过来的患者，问我要不要借同性恋纠正的病例，他开出的价格是——”

小倩往下翻，价格那一栏只有三个字。

随便开。

下面还留了个号码，如果小倩同意，就打这个电话。

“媳妇，你接吗？”于明朗总觉得这个信息有点奇怪，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奇怪。

小倩的病人除了熟人介绍，也有这种匿名自己发信息不想透露身份的，有钱人的隐私不想让人知道这很正常。

通常情况下，小倩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。

尤其是这种匿名短信，一看就透出一股有钱任性大肥羊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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