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接着问道，“按理说，你不应该会去那边，当时你已经得到了龙骨，身体也已经有了变化，断然不会到处走。而且，你心中的执念是本科院，根本没必要去那边，对么？”

江萌萌点点头，“对啊，为什么我会去那边？”她紧紧皱着眉，似乎回忆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分痛苦。

裴心蓝见到对方表情越来越不对劲，用手肘推推顾念，顾念明白她的意思，但依然咄咄逼人。“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吸引你？味道？或者是气息？或者是什么感觉？你想想，任何细节都可以。”

江萌萌仔细想着，脸上的表情越加痛苦，“我，我不知道......我头好痛，我不知道！”

“好了，想不起就算了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，为什么要一直逼问她呢。”裴心蓝拉住了江萌萌抓着自己头发的手，就在这一瞬间，她似乎感觉到有一道微弱的光在两人握着的手中间，从指缝中渗出来。

正在裴心蓝想要松手看看的时候，顾念紧紧包着裴心蓝的手，使得她并未能松开。

“刚刚是我不好，太着急了。你还好么？”顾念说上说着，但裴心蓝能感觉到，他并无诚意。

【虚伪。】

然而，江萌萌的表情竟然因此舒展开了。“我没事，可能是身体才好起来，还有些记忆没有完全恢复。现在好多了，真的。”

听到江萌萌这样说，裴心蓝略显放心，而后狠狠瞪了顾念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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