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你觉得一个普通人能打得过修者？”

连最弱的都打不过，训练做什么？

“……”三儿不再开口，周身气温骤降，冻的独眼断指齐齐退后一步。

接下来几天，林慧每天就带着三儿逛街，有用没用的买了一堆，

断指监督学习进度，独眼每日按时发粮。

一天，林慧没有再逛街，一反常态的悄悄隐匿，跟在独眼后面。

三儿暗自肺腑，面上依然冷肃。

二人缀得远，且姿态放松，很难让人想象得到这是在跟踪，中间突然多出一队人，姿态猥琐的跟着独眼，觊觎之心。

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指到了3点，唯一坚守岗位的摄影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，对还在不厌其烦纠正动作的裴来曲说：“凌晨三点了，你还不休息吗？”

裴来曲看人困倦得快意识不清了，对他说：“还有最后一小节动作不太标准，我再练会儿，你去睡吧，没什么好拍的。”

摄影师一想，也是，这种机械性的重复动作拍下来也得剪辑掉，确实没有拍摄价值，再说，自己也是真的困了。

他拍拍裴来曲汗湿的肩“你加油。”

凌晨3点55

裴来曲终于将动作练好，关上电灯。

四下寂静，墙上的摄像头红点闪烁着，显示着机器正在运作。

他避开所有摄像头，将自己拢在黑暗之中，摩擦着这明显没受过什么苦，连个茧子也没有的细嫩掌心。

他是裴来曲，又不是裴来曲。

他是生于1913年的梨园弟子，上海风靡一时的名角儿裴来曲，不是2022年，现年17岁的练习生沈姜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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