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韵看出两个人的态度，算是放心。

“不过，最终结果还是要以郑凡的意见来看，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，大家都要开开心心滴～”

刘培闻：“哦。”

巴凛：“。”

...

马路上。

其他人都离开了，谢韵以要跟郑凡沟通的借口送人回家。

谢韵：“凡凡，合约我都给宋越然看过了，确实是有问题的，我能问问吗？”

郑凡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瑟缩，他抿着的嘴唇完全没有舞台上的神采。

他说：“我清楚合约有问题，是我自己签的。”

谢韵愣住了：“有什么隐情吗？还是说...当时年龄太小不懂这些...”

“我都知道。”

？

都知道这些，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才会签这样的合同？

谢韵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
郑凡：“是我需要帮助才这么做的，当时能帮助我的，只有李克军一个人而已。”

所以，他没有办法，没有办法像别的艺人一样去讲条件，或者说，能被好好地培养，从一开始李克军就没有把他当作真正的艺人来培养，只是当中一个棋子，一个为他谋取利益的棋子，仅此而已。

还是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，他因为一张照片爆火，李克军才不得不按上头的意思，捧他，可以说如今这样的地位，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，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最艰难又辛苦的十年，没想到李克军又要按照当初的手法威胁他，让他续约，让他继续为对方卖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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