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后怕，衣服都没换，她找了个机会跑出来，打车回家。

“苏老师，可以聊聊吗？”

回到家她马上给苏衍发了条语音，几乎同一时间，苏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苏老师，我在云城看到那晚追杀你的人。”

正在翻文件的手顿住，苏衍挂断电话，请求视频通话。

“你这是什么打扮？”

会所女员工的服装是暴露的兔子装，胸口很低，头上还有个粉色发箍。

“呃，苏老师你要相信我，我什么也没做……啊……不是，我是说……哎呀，反正先别管我的打扮。”

“苏老师，那个人我绝对不会认错，你看我要不要报警？”

“在哪里看到的？”

“一间、一间私人会所。”叫什么名字，她压根没有看。

“那个人跟谁在一起？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？”

“骆芬，白天骆芬威胁我，所以我就跟踪她，无意间发现的。”

她的话换不来苏衍的夸奖，这一点她从未怀疑过。果然对方一声冷嗤，语气无比的讥讽。

“能耐了啊，你怎么不当时就把人抓住，扭送公安机关？”

“苏老师，我打不过他。”

“嗯，还有自知之明，骆芬找你干嘛？”

“让我替柳婉儿承认杀了人。”

“你怎么打算？”

“苏老师，我脑子又没进水，干嘛要答应她？”林楠很生气，不是气苏衍的语气，而是气骆芬的无耻和龌龊。

“苏老师，我能多问一件事吗？我外公和外婆，除了大学教授的身份，是不是还有别的工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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