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认同文琪的提议，她绝对是个傻瓜。

晚上跟金叶说了方明城已经去世，半天金叶发过来一个链接，她点开一看，是国际绘画大赛的邀请函。

“丫头，为师最近手头紧张。”

“去找你儿子孙子，我还是个学生。”

“他们不管我，连你也不管我，我的命好苦。”

“金大爷，你是画协的人，忘了吗？”

“孩子，你大爷还是你大爷，他们不准你大爷参加。”

怎么还骂人呢？林楠手指滑动，网页最下面一行规定参赛年龄在16至20岁之间。

“我没有时间。”

她正考虑着把《神魔》那边的奖金给金叶分一点，老头发过来一条语音。

“呜呜徒弟，为师日子难过，眼瞅着在画协待不下去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听他哀嚎不像作假，林楠急忙问道。

“我师弟，翻十几年前的旧账，处处给我小鞋穿，呜呜，生不如死，我咋还不下去见方明城？我见了他又该说什么？哎呀，我做人失败啊……”

被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哭诉弄的心烦意乱，林楠炸了毛，“老头，你要敢骗我，以后咱们就恩断义绝。”

那头半晌回复一条，“绝对没有。”

并且配了一张他刚哭过的沧桑老脸。

“行，我答应你！”

扔了手机，翻出家里剩下的纸墨，随手画了一群刚出栏的小鸡。

画好后拍了张照片发给金叶，关灯上床睡觉。

回到京城，林楠直接被叫到苏衍的办公室。

名校的学习氛围就是不一样，这都暑假了，还能看到背着书包电脑，行色匆匆的学子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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