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爷他还好吗？”舒瑶到底没忍住。

那天晚上之后，舒瑶就再也没有了男人的信息，却又不知如何问起。

难道连见都不想再见到她了？

凌恒失笑，又恭敬温和地回应道，“舒小姐可以亲自去了解。”

滴水不漏，的确是秦氏特助的作风。

舒瑶有些失望，但也在意料之中，“谢谢。”

“客气了，舒小姐。”

明明是彼此喜欢，可为什么——

这不是作为下属能擅自妄议的，凌恒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车上。

……

沈淮远本家是在燕城，但旗下凰腾娱乐却是扎根在邺城。

身为娱乐三巨头的凰腾娱乐，其气势和恢弘自然不容置喙。

“请进，沈少已经等您。”

方一进门，便有人迎上来。

舒瑶走进电梯，凌恒便如影随形的跟在身后。

秘书用秘钥开了一层特殊的楼层，“沈少的私人领域不能作陪，您请。”

一走入内，入目便见沈淮远。

他一如既往，一身随意的常服，懒散又尽显不羁，“这边坐。”

舒瑶依言走到那边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前坐下。

“沈少。”

一直跟在身后静默如影子般的凌恒开口，他微一点头算是见过。

很快地，沈淮远反应过来，单刀直入切进主题。

他十分老实，摸了摸鼻子，有些心虚道：“对不起，我说的是那天晚上。”

舒瑶哪里会听不懂，只是她知分寸，懂进退，“没关系。”

她的回答，简单利落，没有半分纠缠。

“我不是九爷的人，暂且现在还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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