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布置，熟悉的人的，但是局势却是截然相反。

疯子也是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，是封世宁亲自监督人来泼的，那一盆水结结实实的泼向了疯子的身上。

这下子，疯子想装傻也不好使了，他见自己拙劣的演技已经被发现了，他也不再装了。

疯子睁开自己的眼睛这下子，疯子的嘴比刚才要松多了。

都没等封世宁用什么大刑，就基本什么都交待了。

“大人，大人，我都交代我都交待大人。”

“我…我是一名研制药水的，学成以来，一直都没有研制出什么好东西，后来，后来就开始制作迷幻药。”

迷幻药，就是死者在死之前疯狂伤害自己的工具。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然后，我就被人给找到了。”

听到这一茬，封世宁知道，自己离真相不远了。他质问道：“被谁？”

那人浑身都抖了一下，打了个激灵：“我…我也不知道，那人每次告诉我要杀的人是谁时都会穿戴的整整齐齐，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。除此之外，我一无所知啊大人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就是那人的一把刀，这几天来这几起命案的凶手都是你？”

那人连连摇头：“大人，大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大人，我只杀了当铺的老板和侄媳妇，别的人都与我无关啊大人。”

“你只杀了两个人？”慕成雪不解的询问。

男人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同自己说话时的那种疯劲儿，果不其然是演出来的。现在说话的这个人，条理清晰，哪里还有一种神志不清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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