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婳婳。”

楚君衍低低地喊了一声。

修长有力的大掌捉住她柔软的小手，黑漆的眸子里是不加的温柔和怜惜，“是凤老告诉你的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漫婳诧异地看着楚君衍。

男人弯了弯唇，嗓音低淡地说，“凤家能一直占据帝都十大家族之位，凤老这一生不只是数不清的奖杯，更多的是他代表的荣誉和地位。这帝都不知多少名门贵族之后想做他的关门弟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漫婳没接话，楚君衍说的都对。

“但他对外，只收了一个路止钧做徒弟。”楚君衍说到这里，笑了笑，“直到现在，这帝都都没几个人知道你是凤老的徒弟。”

“我是不是很傻？”

漫婳自嘲地说，“我妈妈当年带我拜师的时候，师傅和师母在外旅游，妈妈离开后，我才知道，师父师母住在帝都，再长大些，知道他们的身份不凡……但即便这样，我也不曾思考过，他们对我妈妈并不了解，却为何要收我做徒弟。”

至于他父亲漫程辉，更是从来不曾见过她师傅和师母。

“不是你傻，是谁也不曾往这方面想。”

楚君衍看着漫婳清丽的眉眼，想着她刚说的这些，何尝不像他对她的心思。

有时他觉得暗示得够明显了，她却一点都不知。

那是因为从不上心。

所以不曾往那方面想。

不过，现在她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，过去所有的孤寂等待，都是为了现在与她的相守。

“我现在相信了，你以前说的冥冥之中早有定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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