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胡说，信不信我扇烂你的嘴！”X愤怒的指着白沐大吼，“我命令你立刻取消让苏沫芸刺杀林九的任务！”

“苏沫芸已经去执行任务了，至于林九现在还有没有命，我就不得而知。”白沐拿出洁白的真丝手帕，优雅地擦去唇角的血迹，他身后的玻璃，似乎都被他身上清冷的气质，蒙上了一层霜。

“而且，她现在有个好听的名字，叫克里斯汀。”

“你背着干了这么多事，更搞笑是我戴着面具，她整了容，我们碰面都不认识。”

“这是我疏忽的地方，抱歉。”白沐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X的肩膀，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
“滚！她要是有什么不测，你就别想活在这世上。”X一把将手里带血的纱布扔在地上，起身摔门而出。

走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，白沐俯身捡起地上带血的纱布，捏在手心，似乎还带着X的温度。

他握着纱布贴在脸上，感受着X的气息，“如果可以被你亲手杀死，我也愿意。”

————

无名岛岩壁洞穴里，跳动的火光将林九的侧脸映衬的熠熠生辉。

“我觉得在NW监狱碰见的那个朋克打扮的女杀手，有沫芸的影子，是沫芸来找我了吗？”

霍深将林九揽进怀里，“傻丫头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

“我觉得她的眼睛和沫芸很像，只是眼神太悲伤，太狠厉，沫芸那么善良单纯。”林九回忆着那个奇怪的女杀手。

“宝儿，你最近太累了。”霍深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台风过后，跟我去帝都见我爸爸，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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