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老爷子，我真的很无奈。”程念语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，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陈冰若吧？这也太奇怪了。

燕老爷子毕竟是长辈，她又不能对他不礼貌，可话也说不清楚，她还能做什么？

“我也很无奈。”燕老爷子反驳道。

他最看好的孙子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，他哪里能放任下去。

“那您打算怎么办呢？在这里和我耗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。”程念语问道。

她没有做错什么，却也解释不了。

他们总不能就在这里各执一词，一直争吵下去吧。

“小姑娘，我知道你也是个聪明人，但你不能做道德败坏的事情。”

燕老爷子也退了一步，打算和程念语讲道理。

听到道德败坏四个字，程念语顿时为难地抿抿嘴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
“虽然我也知道高攀燕家的好处，但这毕竟是不符合道德的。”燕老爷子继续说下去，试图和程念语讲清楚。

程念语很想打断他，可是又无从插嘴。

“不如你开个价吧，怎么样你才愿意收手。”燕老爷子索性把话挑明了，明码标价地问道。

程念语被噎住了，没有回答。

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侮辱她，让她觉得很不适。

偏偏现在的情况看来的确如此，她就是第三者，她也无法反驳什么。

“燕老爷子，我不是为了钱。”程念语无奈地解释道，“也没有什么离不离开这样的话。”

燕老爷子叹了一口气，只觉得程念语很执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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