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渊，我们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？”

此刻，风清颜的话中带了几分无奈。

她低下头往后退了几步，很快，她的后背贴上了粗糙的桃花树树干。临渊伸出一只大手撑在上方的树干上，将她圈在身下。

“不知道。”他苦涩地笑了笑，随即又摇了摇头，补充一句：“或许永远不会。”

看着身下的少女，他的心底又多了几分柔软，嘴角荡漾开一抹笑意，“我还能记得千万年前，我家小颜儿比那九重天上的仙子都要美艳娇俏。现在，比当初愈发美了。”

相比于临渊挺拔伟岸的身形，面前的女子就显得很是娇小，脸上的妆容简单却又不失精致，哪怕只点了朱唇，也是娇媚。

“所以，你看上了我这张脸？”

她仰起白净的小脸，如描画的黛眉轻轻皱起，却让他心底泛了一丝涟漪。

临渊抬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“情不知所起，一往而深。你变成什么模样都好。”

风清颜将他的手拍开，而临渊也不恼，他含着笑，缓缓俯身靠近她，一阵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脸上，男人特有的成熟气息一点一点地钻入她的鼻子里。

风清颜慢慢地放缓呼吸，感觉胸闷得厉害，竟有些紧张。可突然她别过了脸，避开了他朝她倾俯而下的脸庞。

“君知，今夕何夕？”她问。

临渊愣了下，顿在半空。

今夕何夕，今夕何夕……

是在提醒他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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