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！

一声脆响，纳徒变杀人。

“浴红”老魔二指扎裂月儿的眉心，这刚刚还幸喜地将额头送上前来的女娃娃，裂颅而亡。

真小小五感锁定着阴月的灵魂，感觉到她的灵魂悲鸣着飞入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枚黑蛤蟆里。

因为阴月的灵魂内被种入了虚灵魇马的羽翼，所以此刻，真小小能借用阴月的灵魂，去探索黑蛤蟆的内部。

“啊……不！”

欢喜的表情还挂在脸上，毒蛇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少主额头喷血，身体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。

“你做什么？”

说这话的前两个字时，毒蛇还呆呆地立在原地，可说这话的后两个字时，他已如一条暴虐的毒蛇般纵身向真小小扑来。

“等等。”

真小小飞起一腿把毒蛇撂倒。

“你好好感觉一下，你真的愤怒吗？”

这话什么意思？

老子愤怒不愤怒？

老子特么当然愤怒得要爆炸呀，死的那可是我少主，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浴红老魔！！！

咦……等等。

刚要爬起来再扑，毒蛇突然疑惑地定在原地，用双手按压胸膛。

好奇怪，预想中的愤怒和绝望……怎么它们并不存在呢？

心底甚至还泛起了一丝丝的痛快与厌恶！

真小小怜悯地看着毒蛇，觉得这家伙活着真的是个悲剧，原本应该是阴月的死敌，却被发术控制，成为了她与她转生之体最忠实的仆从。

“发术。”

真小小低吟一声。

“你也中了发术。”

发术！

如醍醐灌顶，毒蛇的脸皮上迅速出现道道开裂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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