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冉小心翼翼的说：“可是，凶手是夏梦。”

对面沉默了两秒，语气沉了沉。
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
今天他和湛羽去查监控，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穿着护士服的身影和侧脸。

毕竟是相处了那么多年。

“那，你想去看看她吗？和我一起。”

叶冉明白秦牧之一直把夏梦当做自己的妹妹，所以，她想让秦牧之见见她。

“好。”

这一个字，仿佛用掉了很大的勇气。

*

因为夏梦还没有被法院提审判刑，所以他们还是在警局见的她。

审讯室里，秦牧之叶冉坐在夏梦的对面。

夏梦看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冰冷和憎恨，“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？”

秦牧之眸子里带着失望，“为什么要做这种事？你知不知道杀人是什么后果？以前的你连只虫子都不敢打死的。”

“以前的我？”夏梦忽然放声大笑，笑得眼眶都红了，“秦牧之，你都不是以前的你了，你凭什么要我还是以前的我？！”

字字句句都是恨意。

秦牧之克制着深浓的失望，平静地说：“我一直以来，都把你当成我的妹妹，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，都是一样。”

夏梦冷笑一声：“妹妹？我才不要当你的妹妹！在你的心里，我比不上夏妍姐姐我没有一点怨言！可凭什么我连一个叶冉都比不过？！她到底有哪里好！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我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！”

秦牧之看着夏梦癫狂的样子，最终还是垂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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