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小姐到现在都是以一个野种的身份活着，还要被迫背负柳姓，您真的没有愧疚过吗？”秦牧之看着眼神空洞的温雪芳，惋惜的说道。

温雪芳自嘲般笑笑，看向秦牧之。

“我很佩服你能够弄到这些消息，但你别忘记了，柔印就是他的女儿，不管他承认与否，跟他姓都无可厚非。”

“如果柳柔印不是个女儿，说不定还不会这么惨吧。”秦牧之毫不留情的点破事实。

温雪芳安静了片刻，才说道：“你以为你知道这些有什么用？”

“用处太大了，比如我就能够知道，您这么确定柳柔印的身世，想必是留了后手的，其实何必呢，您当初在医院的精子冷冻库的存取记录，我碰巧得到了一份。”

看到秦牧之时刻保持的温和笑容，温雪芳第一次感到的对这个晚辈的忌惮。

“秦牧之，你是怎么敢的？”温雪芳感到不可思议，这件事虽然算不上什么机密，但也是从来没有人敢提起的，现在他竟然敢用它来威胁自己？

“您要强了一辈子了，否则也不会为了在柳先生那里扳回一局而去和他的司机偷情了。”秦牧之放低了声音，像是在说尘封许久的秘密。

温雪芳心里最痛的那个伤口被狠狠撕开。

“他根本就不是想娶我！”温雪芳近乎是低吼着，将手上的酒杯摔在地面。

温雪芳其实一直都知道，柳焕诚当初接近她，温暖她，向她索取温柔。

根本就不是为了她！是为了这张脸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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