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柳焕诚都没有说话，直到女秘书都以为他忘记了这件要紧事的时候。

“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？”柳焕诚的声音听起来苍老了许多。

秘书这才赶紧反应过来，在一堆文件夹当中翻找出来一张薄薄的纸张。

“还没有启封，请您看吧，整个过程都是我全程监督的，没有半点掺假，保密性也很好，不会有除了我和您之外的人知道。”

听到这话，柳焕诚反倒是笑了：“你都这么去了，该不会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你身上吧？你看这个圈子，现在看起来表面上风平浪静，实则底下暗潮涌动，你以为只有你在等着我看完这个结果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等呢。”

女秘书不再说话，只是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待柳焕诚看完结果之后的反应。

柳焕诚拆开封纸，只看到末尾的几个字之后。

办公室又一次陷入了安静当中，直到柳焕诚打开雪茄盒的声音才点破了一场寂静。

那张纸被打火机点燃，落在地板上，逐渐蜷缩焦黑，成了一堆灰烬，上面依稀可见的只有……

“亲子鉴定”四个字。

“安排我和欧氏集团代表人见面的行程。”

秦牧之现在自身难保，欧氏集团的代表人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叶冉头上。

女秘书迟疑的看着柳焕诚，摸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心意。

更是猜测不准那张纸上面的答案到底是什么。

想到这里，女秘书选择了一直以来能够明哲保身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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