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寻常普通的身份背景,不算狗血的桥段,容易听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很奇怪,这样的身份经历有什么值得遮掩的,犯了着夜闯知府衙门毁灭信件?小题大做的些吧。
“你家公子确定?”
“当然确定。”来的人说,他表情有点嚣张有点鄙夷不屑,两只象鼻子大的鼻洞对准容易,“我家公子飞鸽传书让人寻了几日,别说一个女子就是个混迹街头的乞丐也能把他祖宗十八代扒出来。”
容易看的很想伸手戳一下,不可置否的摆手,“我知道了。”
另外还有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,安和的人…又或者说是大柱国找到了贼子的藏身之处,但不值得喜悦的是他们全部自杀身亡。对于一群一心求死的人,显然大柱国的人应付起来也很束手束脚。
线索又再一次断裂。
当晚容易踏足了牢狱,烛火哔啵哔啵的细响,地牢里回荡着囚犯们紊乱而粗重的喘息和呻吟。
在她掀开黑色布条的时候,前方有人信步走来,带着几人,一股比较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,此外还带一股地下常年不见阳光的阴寒潮湿气味和幽幽多伽罗香。
“容大人,好巧。”那人在她面前站定,熟稔的打招呼。
容易光听动静就知道是沈忱,这种地方几人有资格享受前呼后拥的待遇?
待看清面前的人,果然是他。灯火如此暗淡,却依旧见他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,削薄轻抿的唇,棱角分明的轮廓,真真面若中秋之月,如春晓之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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