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镇国公也觉得自己猜测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。
但是凭着他的记性和学识,这一切都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,并且除了他以外,还有别人心知肚明。
只是这种猜测过于大胆,让他自己都消化了许久,这时候要说出来,光是开口,就要费很大的力气。
四周安静了,就连雨声也小了,湿漉漉的风往屋子里钻,屋子里的人也像是湿了脚,沉沉的动弹不得。
很快,雨声中就只剩下了他说话的声音。
“允忠王府,从建朝开始,就只忠于皇位,一直统领侍卫亲军及暗中死士。
一位皇帝驾崩,他们便立刻忠于下一位坐上皇位的人,哪怕对方是个三岁的孩童,
不背叛皇位、不背叛家国、不结党、不偏颇、不插手立储君之事,就是允忠王府立身之根本,
新帝登基,也能够毫无芥蒂的接受允忠王府的护卫。”
林芝兰皱眉:“可他们最后不是谋逆了?”
她说着,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若是四皇子和陆卿云结党不成,最大的可能就是杀掉陆卿云,不让他落入其他皇子手中。
允忠王府,莫非也是死在这种情况下?
不对。
允忠王府能护卫整个皇城,训练死士,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栽赃?
镇国公答道:“要轻而易举的折断一把最锋利的刀,只有用刀之人能做到。”
“先皇?”林芝兰惊呼一声。
这怎么可能?
陆鸣蝉忍不住扒拉到窗户边,滴着水探出半个身子:“这先皇脑子被驴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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