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文柏叹了口气,想让左仪有点县令的样子,还真是一件工程浩大的事。
“确实很奇怪,所以关键可能就是那件嫁衣。”
“对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左仪拢着袖子,这天气是热,但拢袖子的好习惯不能改,尽管这一手拢进去都是汗...
“所以你让池二去查清当年那个书生,也是为了这个?”
宫文柏一瞅见他这模样就有气,也不知他的事何时才能解决,左仪何时才可以有能力解决。
“不全是,既然是命案,总有前因后果,是情杀还是仇杀,总得弄清楚他们的故事方能对症下药,我从上次那案子里总结了经验,总不能一遇上案子就做只瞎猫,太对不起县令这头衔。”
左仪这个人有个好处,遇上自己不足的事便虚心求教,即便无人教授,也定能自己总结些经验,总归不会一直做一滩烂泥。
宫文柏点头,有这样的觉悟是好的,省的在这个小县城里待一辈子,尽管齐国公约莫不会让左仪在这里待一辈子。
“那位书生高中了进士,有吏部委派官职,这些都有迹可循,我已经以县令大人那的名义派人去协查,虽然还不知道这书生跟眼下的案子有没有关系。”
他的直觉那个书生一定知道些什么,比如那身火红的嫁衣,但那只是直觉,他这般把人派出去,还是以左仪的名义,确实得跟他交代。
左仪压根没在意,他跟宫文柏认识的时间不算最长,但觉着很了解,所以明白宫文柏这么做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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