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李言咬着嘴唇，她能说就只有这些。

李砚看着她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。

“我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？”

“不像。”

“那你是在担心什么呢？”

“有时候你的眼神，让我感觉很难受。”

“仅仅是因为这个吗？”

“我的感觉很不好，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，但是又怕你知道后会有所顾虑，所以就瞒着你了。”

“那，现在呢，你哥怎么和你说的？”

“他说你很好，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真的。”李言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
李言观察着她，这次她真的没有说谎。

“你不要生气，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。”李言拉了拉李砚的衣角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。

她现在这个样子，让他怎么生气，根本都气不出来。
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他捏了一下她的脸，“下次不许这样了。”

“嗯，绝对不会了。”李言立即点了点头。

“要我背你么？”

“不用，我现在好多了，可以走回去了。”

李砚伸出了手，“挽着我吧。”

“不过，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？”李言挽着李砚的手臂，朝食堂走去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如果你遇到任何不开心的时候，希望你都能想起我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告诉我，我就能立刻去你的身边，不管你正在经历着什么，你都要记得，还有我站在你身边，会和你一起去面对。”

李砚看着她，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。

“干嘛突然说这些话，感觉你好像知道我一定会遇到什么事一样。”李砚看着她，“你是不是还有事情在瞒着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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