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错吗？

他有错吗？

他有错吗？

江虹张口结舌，半晌无言以对。

或许错的并非太子如此选择，错在太子和许多人一样，皆生逢这个乱世，为了生存下去，只能“不择手段”。

楚颜的话，江虹听得很清楚，心里却很矛盾。

若站在青龙国的立场来看，两国太子私通的嫌疑便是叛国之举。可若站在天下百姓的立场上，却又是正义之举。

孰对孰错，这位历任三朝的元老竟也无法给予评判。

只听楚颜又道：“这，便是太子心中的大义。我亦如此。六年前，太子曾亲眼目睹雍州十万流民的惨状，太子并非听我的话，他只听从他的内心。”

李辰忧心道：“可如今陛下要废黜太子，不，已经下口谕废了太子，这该如何是好？”

“别慌！”

楚颜很是镇定道：“陛下若觉得瑞王更适合天下之主的位置，何妨让瑞王试一试？朝中有一半大臣拥戴瑞王，想想这些都是什么人？如梁相那般，他们能抵御外侮吗？他们敢站出来对抗玄武铁骑吗？”

江虹终于回过神来，语气肯定道：“一群贪生怕死贪财好色的鼠辈，能指望他们？我青龙国怕是离灭国也不远了。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楚颜附和，“兵部素来支持太子，瑞王手下并无可以倚重的军方力量。这就给未来埋下了祸根。瑞王即便荣登九五之尊，也势必坐不稳这把龙椅。我们何不拭目以待？”

“可太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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