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做的梦愈发深了，陷进去整宿的出不来，惊醒时也是浑身的虚汗，太医来了多次，都说这是心病，万望皇上保重龙体。

“去请贾院首。”

东进在养心殿守着时，贾院首又被传来了。

这次他们没有屏退左右，直接对话。

“可查清了，那俩人还活着吗。”

皇上的声音清明，可带着期待的嗓音又有些他还在梦里的感觉。

“也许吧，臣没查到。”

贾院首是个老狐狸，他大可糊弄皇上人死了，等到某天真的出现了，他在推说查探的人糊弄的，也情有可原。可是见过儿子后，不知怎么的，他的心底也希望那两人才别死。

“就当死了吧。”

贾院首听懂了皇上的深意，这是不用再追究了，追杀令也可以撤了的意思。

当即颔首道：“是。”

“爱卿，陪朕走走吧。”

上官昊当上皇帝后，很少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，此刻他的声音不似命令，更像是祈求。

贾院首跟在他身侧，宫人侍卫远远地跟着。

“皇上可是有心事。”

走了一路，见到熟悉的地方就笑，到了荷花池轻笑，墨竹林开始大笑，幸得贾院首心理素质好。

“坐。”

两人坐在竹海的阁楼前，看着底下的葱郁翠竹，旁边的烂漫花园。

皇上的脸上出现怀念的目光，声音带些洋洋洒洒，“岳父，你知道朕一生做了许多荒唐事，其中一件就是在这。”

清风吹过，竹海轻晃，带来远处的花香草木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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