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灵知道他被打击到了，安慰道：“没事，再老也是有魅力的男人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司茗放下手。

“当然了，其实我最初是被你的脸给迷上了，后来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好的。”

说到往事，琼灵露出温暖的笑容。

司茗却顿了顿：“琼灵，自那之后，你见过冷宣吗？”

“没有，”琼灵摇头，“二十年过去了，我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，冷血宫也从此隐秘起来，不再被世人知道行踪。”

“我……之前去过一次冷血宫。”

琼灵惊讶的看着他：“去那里？看到冷宣了吗？”

司茗有些迟疑：“我看到了一家三口，这么多年过去我也认不太清背影，可能是它们吧。”

一家三口？

琼灵笑出声：“人生自己掌握就好，希望它们能过的幸福。”

“嗯。”

司茗抬眸：“夫人，等会去看看顾天吧。”

琼灵诧异了几秒，随后笑道：“好。”

……

顾天的墓立在城外的一处花圃内，他生前说过最喜欢向日葵。

司茗就亲自动手给他种了几圈向日葵，黄灿灿的中间立着一块白色的石头。

琼灵回头看去，司茗正靠在石碑旁喝酒。

微醺的模样，嘴里时不时吐出几句愧疚的话。

司茗每次喝醉都会自责，自责当时放松了警惕，更自责顾天的死。

那天，顾天化成粉末的时候，他永远都记得。

人死后有身体，埋葬后还可以存留在世上五年之久。

可顾天只有一把粉末，风一吹就飘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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