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叶书章的心情很复杂，一想到那个总是扯着他衣袖的女孩是别人的野种，他就不能淡定，怒不可遏的冲叶明珠大吼。

叶明珠被他吼的愣住，抓着他胳膊的手无力的下滑，最后倔强的对他喊了一声，“爹。”

随即，她捂着脸，跑出衙门大堂。

其实，当史天祥和张三提起这件事的时候，他就感觉到不对劲，一味的躲避、不承认，完全是为了面子。

当他听到曹临亲口承认，这么多年来跟柳春姿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，他一度气的难以呼吸。

若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，是设局害死了袁冰燕，那他也算是助纣为虐，要知道袁冰燕二胎怀的可是个男娃，算是他间接害死了袁冰燕，也是他一手断了叶家的香火。

他活了大半辈子，有过很多女人，回头再看，对他最为真心的就是袁冰燕。

她本来是世家千金，几代人都在朝中做官，如今胞弟坐上了大将军的位置，是众军大元帅的最佳人选，就是这样身家的女儿，当年为了她，抛弃所有的荣华富贵，跟他一起私奔到这个地方，为了养活他和孩子，每天抛头露面的做生意，最终还遭到他的怀疑，一切都是他自己不争气，才害的袁冰燕死于非命，还为了那些谄媚的女干诈小人，薄待他们唯一的女儿，叶婉清恨他，是理所当然的。

“清儿，爹错了。”

叶书章跟犯错的孩子一样，踱着步子来到叶婉清面前，垂着脑袋认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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