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”
叶珍珠一直哭个没完,其实她来哭的原因,不仅仅是为了破坏叶婉清在许老夫人面前的形象,还想让许老夫人出面说服益平县主,不要再针对她了。
本来她没孩子的事以成事实,该折腾的也折腾了,可忽然收到益平县主的请帖,让她过几日去参加宴会。
她现在还没出月子,根本就不能见风,更不能跋山涉水的去益平县参加宴会,若是以这个借口拒绝益平县主,她只会死的更快。
整个州府谁人不知,益平县主只要在设下举办宴会,一定是鸿门宴,去参加宴会的,若是能把她哄开心了,就会既往不咎,若是不小心将她得罪,以后就没什么活路了。
她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,其中被人口口相传的就是,有个富家姑娘在马球会上抢了益平县主的风头,结果,当天晚上,那姑娘就被山匪给挟持了,被污了清白,那姑娘受不住这个打击,找了大树,用月要间的丝带,悬树自尽了。
这是正常的版本,还有更歹毒的传言,说是那姑娘是被益平县主找人杀了,然后做成上吊自杀的假象。
不管是哪种死法,反正得罪益平县主,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叶珍珠心虚极了,在马球赛会上,她没能帮到益平县主,以她的心月匈,一定会跟她秋后算总账,她还这么年轻,可不想就这样惨死她手。
可是,她一直不开口提,许老太太也不知道她哭啼的缘由,说服也不行,只能躲出去,让耳根子暂时清净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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